“小姑父,你放心,我不会计较的。”温浔帮着陈院长整理东西,期间从他口中知道了不少俞颂年的事。
他勾唇一笑。
既然陈珈宥“喜欢”的人,他就应该好好对待了。
最好是拉拢到自己这一边,气死他。
打定主意后,温浔也把自己捯饬了一遍,静等晚上的聚餐。
而俞颂年忙了一早上,几块试验田总算耕完,又在沈砚初的帮助下,放了水。
“看着不多的地,竟然忙了一早上,砚初,真是辛苦你了,跟我回家吃饭,顺道我帮你看看伤。。”
俞颂年将机器清理后,往家送去。
毕竟是新机器,不能拿出来当人情用。
“小伤,我回家擦擦药膏就行,你家我就不去了。”沈砚初掸掉裤腿上的泥土,温和中带着几分坚定。
“那可不行,你帮我这么多,我不带你回家吃饭,那就太没良心了,放心吧,我爸和我二叔又不是吃人的老虎,别推辞了,赶紧跟我走。”
俞颂年不给对方再次拒绝的机会。
将耙子塞他手里,又招呼傻蛋和小年年,“傻蛋,小年年回家了。”
“汪。”陈珈宥养的敖犬,自从得到了好处后,彻底反水了。
丢了陈珈宥,投入俞颂年的怀抱。
“年年,等等我。”傻蛋干了不少活,收工的时候,看见路边有野花,摘了一大束。
一人一狗小跑着上前。
“年年,送你的。”傻蛋把花束递过来,一股好闻,夹杂着青草的芳香钻进鼻子。
“谢谢。”俞颂年腾手接过了花。
“年年,戴上,快戴上。”傻蛋示意俞颂年把花戴头上。
“这不是花环呀。”俞颂年自己看了看,发现只是一束而已。
沈砚初笑着从里面抽出两朵漂亮的紫色花朵,别在俞颂年的耳后,“这不就好了,颂年,我发现戴了花的你,更像小姑娘了。”
“年年,小姑娘。”傻蛋拍着手傻笑,“嘿嘿,年年,小姑娘。”
“汪汪”
小年年蹭着俞颂年的腿,葡萄大的眼睛里都是笑意。
俞颂年竟也从它的眼睛里看出了同样的意思。
她笑着说,“我要真是姑娘就好了,天天穿花裙,涂红嘴唇。”
沈砚初盯着俞颂年白皙的脸,笑得温柔,“会有那天的。”
“什么?”沈砚初的声音轻得像风,俞颂年没听清楚。
“没什么,夸你别花好看,回家吧,苏阿姨,估计把饭做好了。”沈砚初扛着耙子,走在前面。
傻蛋一边走,一边摘花,一边喊着,“年年,小姑娘。
小年年尾巴甩成虚影,口里叼着小篮子,里面是刚才的花束,而俞颂年推着小机器,走在后面。
三人一狗的组合很养眼。
尤其是俞颂年耳边别着紫色的花。
风吹过,撩起她齐耳的短发,竟有种惊心动魄的美。
孙怀刚好看到这一幕,不由砸吧着嘴巴,“我的乖乖,怪不得人人都说俞颂年是姑娘呢,今天这么一看,那是像姑娘,分明就是个姑娘,哎,可惜了,他怎么就是个男人呢。”
旁边有人拍拍他肩膀,“孙怀,我看你是缺女朋友了吧,怎么能看错呢,人家是如假包换的男人,只是长得漂亮了点。”
“正因为这样,我才惋惜呀。”孙怀心痛得仿佛损失了几百万一般。
“要不,你试试去?”那人怂恿。
俞颂年是真漂亮,皮肤白皙,骨架小,连毛孔都没有,不像他们这帮小年轻,活动开了,浑身一股臭汗味。
撸起袖子,汗毛能毛衣毛裤。
骨架更别说了,更大更宽。
“我劝你收起不该有的心思,俞颂年是珈宥的,谁都不能动。”孙怀一记眼风扫去。
那人缩缩脖子,悻悻一笑,“放心,我只是说说没别的意思。”
“最好是没有别的意思,要是让我知道了你的心思,你的腿能不能保住就不一定了。”孙怀本来的意思是叮嘱他们不要欺负俞颂年。
因为俞颂年只能被陈珈宥欺负。
可那帮人却相差了。
觉得是陈珈宥喜欢男人。
心思百转,脸上却如常,“放心,我们怎么可能会跟珈宥抢人呢。毕竟好东西要留给他。”
“知道了就好。”孙怀顺着他们的话回答。
回答完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。
可他一时间又想不明白。
也就不管了。
匆匆去复命。
独留在原地的几人忽然心照不宣地笑起来。
其中一个用肩膀碰碰另外一个,“陈珈宥真喜欢男人呀?”
“我之前不敢相信,总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