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？”
“这不能算我倒霉吧。算是……外界人为。再说，虽然丢了殡仪馆的工作，但我现在可以全心全意腾出时间搞其他的钱。这些钱显然比看尸体来得多，而且还不影响我考‘入殓师’资格证。”
她这么一说，毛球倒是有点被安慰到。
最近她接触的伴族也不少，算来是没有倒霉事情。更重要的是……毛球看了一眼楼下的季节。
好像是真的转运了。
顺着毛球的目光，卫燃也看到了楼下的季节。他虽身处杂乱的背景里，人却在日光下发光。此刻，他正低头看着脚下那个小小的鱼池。
把整个房子巡视一遍后，卫燃走向下来，看到季节从未外面走了进来。
“有伴族。”季节淡定对卫燃道，“但现在不在这里。”
卫燃看着季节，不由惊了一下，随即道，“的确不在这里。”
因为她压根就没有感受到。
而季节却能清晰感受到它存在过的痕迹，这种天然的敏感嗅觉，让她都惊叹。
“如果9号别墅诅咒真的存在，是不是因为这个伴族化煞了？”季节问。
卫燃，“也有可能。到目前没有人有生命危险或者受伤，若化煞，应该不严重。具体怎样，要见到它才知道。”
季节道，“看来这次，赵晓是真找对人了。”
赵晓刚看卫燃在忙就没打扰，跟张茂一直在门口等着，见季节和卫燃出来，赶紧问，“怎样？”
卫燃笑着道，“挺好的，干干净净，水电都有。今晚就可以直播。”
“那太好了。”赵晓开心道，“我把这房子的相关解说资料发给你。”
“好。”
卫燃走到门口，看着那个瘦瘦的保安还在。
“这个小哥在问我们，要在这里住几天？”
卫燃想了想，“先三天吧。”
小哥愣住，“这么久吗？”
卫燃看着小哥，“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小哥脸微微一红，“没有。就是想知道你们是网红吗？”
季节看着小哥，“为什么要这样问？”
“是这样的。之前来过好多网红，大半夜了在游泳池开趴梯唱歌，引了不少业主投诉的。”
卫燃道，“我们是业主委托出售房屋的工作人员，保证不会影响他人。”
“哦哦哦。”小哥忙点头，递上自己的名片，“我叫肖瑞，是物业处的保安。这几天 有什么事情，可以给我打电话。”
卫燃接过名片，看向门口，发现保安的巡逻车和那个胖子保安不见了。
“刚刚还有个小哥呢？”
小哥道，“他先回去了。”
看着头顶的烈日，赵晓道，“这里离岗亭还有段距离，我们现在要回去收拾东西，要不要载你？”
肖瑞脸又是一红，“不用，不用。我走回去也很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