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秘书远远跟着步行去上班的年轻女子,拿出了电话。
那边很快接起。
“温总,找到卫小姐了。”
温离之眼神冷漠的看着远处,“嗯。”
“她目前在正庆的一家殡仪馆工作,主要负责看守夜班。有时候也会负责遗体仪容仪表。目前上班已有一个月半月,居住在珠江花园,是她外婆遗留给她的房子。除了一条狗,并无其他亲朋好友,独来独往。她先前提到的服务,是丧葬一条龙服务。” 一口气说完这些,金秘书长松一口气。
温离之眉头紧紧蹙起。
“你与她见面了吗?”
“还没。”嘟嘟嘟,电话那边突然忙音。
温离之看了眼挂断的电话,目光转向夜色中的海湾。
殡仪馆。
电话再次响起,一个陌生来电。
温离之接起,是一个男人干净冷漠的声音,“温离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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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……痛痛痛。”
金秘书双手被反扣在后背,脸和整个身子都贴地,疼得七晕八素。
他没想到,正在给温离之打电话,背后突然窜出个人,直接将他制服在地上。
同时,还有一条狗也冲上来,对着他的脸和背就是一通乱踹,疼得他几乎晕过去。
“是他吗?”一个男人冷漠的声音自头上响起。
之前走在前面的卫燃已经转身回来,看着地上带着口罩的金秘书,指认道,“季警官,就是他,这个人一直跟着我。”
听到卫燃的声音和警官两个字,金秘书自剧痛中清醒几分,试图抬起头向卫燃求救,“卫小姐,我是金秘书啊。”
然而,头却被那条狗死死踩住,根本动弹不得。
汪汪汪!那狗还冲他叫。
别说,这狗的脚真臭!
跟随而来的张茂道,“管你金秘书银秘书,先送你去局里。死变态。”
回小区,发现男人又出现在对面咖啡厅时,卫燃将这四天来被跟踪所录下的画面传给了季节。
确定十几个视频均是同一人,且有跟踪嫌疑后,季节很快带着张茂守在了卫燃上班的路上,截获了金秘书。
季节看着地上的男人,将他提起来,扯下了他的口罩。
“卫小姐,是我啊。我是金澈,温总的秘书啊。”
卫燃看着金秘书,有些愣住。眼前这张脸满是灰尘极其狼狈,看不出个所以然。但声音,却有点耳熟。
张茂骂道,“我看你叫尽瞎扯。你要是和卫小姐认识,怎么会如此下流地跟踪她?”
季节道,“就算认识,跟踪也是违法行为。”
金秘书不知道怎么解释,一回头,看着抓着自己的男人,更是大吃一惊,“季公子?您怎么在这里?我是温离之温总的秘书啊。”
季节当然认识温离之。
季温两家是世家,季节的姑姑嫁给了温离之的小叔,算起来,他们还算有亲属关系。
但是季节和温离之,却自始至终,没有接触过。
哪怕是当年就读一个莱茵学校,两人都形同陌路。
他疑惑地看了一眼金秘书,然后掏出手机,“报电话。”
季节,“温离之,我是季节。”
听到这个名字,卫燃和毛球当场愣在原地。一人一狗眼底,皆是震惊。
“季节。”温离之意外,“季公子有何事?”
“金撤因涉嫌跟踪他人目前被拘押。人我带走了。”季节声音一如既往没有温度。
温离之握紧了手机,镜片下的眼神亦是十分阴冷。
温离之道,“好。”
季节挂了电话,对张茂道,“将人带回局里。”
张茂押着狼狈的金秘书往车方向走。
季节这才注意到神情震惊的卫燃,以为她是被吓到了,安慰道,“没事,我们会依法将他羁押的。”
卫燃看着金秘书的背影,“那个跟踪狂的老板叫什么名字?温离?”
季节突然想起温岭说的那些关于温离之和卫燃的往事。
“温离之。”他目光落在她脸上,观察着她的表情。
“温离之?之?”她又确认了一遍。
季节,“嗯。”
“呼。”
“呼。”
“不认识。”她和她的狗几乎同时露出一副‘与我无瓜’的轻松表情来,甚至还长松一口气的拍了拍胸口,问,“我是不是也要去录口供?”
“嗯。”
“那赶紧的,这几天我可忙了。”
“看来你祭拜业务不错。”季节和她一起朝车上走去。
“可谓是蒸蒸日上。温岭给我介绍了不少客户。同学群里也有几个代祭拜的。”
季节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