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花上,他再在意就是他开不起玩笑,玩不起,不识相。针不扎在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有多疼,他才知道,他之前偏心偏得有多明显。才一次,他就这么难受,之前他偏心那么多次,魏然会多么难受。
他感到一阵窒息的心痛,如同被无形的巨手紧紧扼住喉咙,如同尖锐的刀片切割他的心脏,痛苦从心底蔓延,让他几乎无法承受。
她怎么会原谅他呢,他想。他整个人像泡在冰水里,寒冷刺骨。
第二轮,瓶尾是郑含,瓶口是魏然,选的是真心话。
“你真的是卫若妍吗?”郑含怀疑的眼神在她身上打转,满是戒备和探究。
“我更喜欢你们叫我魏然。”魏然不说是也不说不是,轻飘飘地打太极。
“你在心虚?你根本不是卫若妍。”郑含紧紧盯着她,想找出她身上的破绽。
“我爸妈说我是我就是,还是说,你知道若妍当年到底经历的内情?”
郑含闻言心下一惊,以为对方知道了当年的真相,正试探她的反应。
可魏然神态自若,仿佛只是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。可能是在单纯地挑衅,为了不在气势上落下风,郑含想。
她稳了稳心神,暗自松了一口气。当年的事情那么隐秘,她怎么可能知道呢?或许,“若妍”只是她的自称而已。